乘舟
Puyuma
2020-01-19  

怜秋//游戏人生

//我和@秋水的爱恨情仇,俩文科生的日常魔改

//里面的东西都是我胡扯的,非科学读物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有人吃秋怜呢,统一回复:我是铁左

——

“M16还是AK-47?”

“AK,谢谢。”

我接过智能管家递来的枪进入了新的副本,全民游戏时代,人们下工后进入游戏维持正常生活成为一个新常态。游戏世界虚拟即真实,精神即物质,短暂即永恒,这里是区别于天堂与地狱的第三世界。

“喂,小子,你编号多少?”又是那个鸭子嗓检录员,他对我每次过关都不肯走程序这件事深恶痛绝,我也对他奇了怪了,怎么他问了我这么多次还是记不住我的名字。

“鸭先生,这是您问我的第五百一十九遍了,再问我就当你想泡我。”我朝他眨了下眼睛,扛着枪两指顺着头发一划把发圈脱了散开了及肩的卷发,轻快地走过他身边背着他挥了挥两根手指:“我的编号是——Double L。”我走了几步转过头朝他咧开嘴:“刚刚开玩笑的,”我友善地笑着接道:“应该是再问就崩了你的头。”

他看着我肩上的枪后退一步,鸭皮好像都被吓得起了一层褶,看那热泪盈眶的样子,应当被我这种善意的微笑感动到了。

今天又是刷副本被安排的一天,我怀着迫不及待见我的新搭档的心情点开了任务分配图,然后——卧草泥马怎么又是你!

我当即气急败坏地拨通了那个狗逼的通讯,皮笑肉不笑地从我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开始问候他的母亲:“水先生,令堂近日可安好?”

“劳您费心,一切顺意。”水先生阴阳怪气的声音也像在陈年老醋里泡了九九八十一天一样让人听起来牙酸。他似乎也很咬牙切齿——他凭什么咬牙切齿,最惨的是我ok?

“你给系统捐了多少钱就直说了行吗?我出双倍,别再来纠缠爷了。”我微笑道,内心恨不得把这个该死的分配图碎尸万段再让秋水咽下去。

我实在是太体贴了,碎片化的分配图甚至省去了咀嚼的过程,秋水竟然好意思骂我为豺狼?

罢了,不提也罢。他来了,开着他那“憨态可掬”的甲壳虫来了。他还在车上就已经把头伸出来骂我贼喊捉贼了。而我再一次直面他的爱车,心理变化仍然出奇地一致:丑吐了。我真不明白他怎么就喜欢这种圆乎乎胖嘟嘟的玩意儿,甚至要怀疑这辆甲壳虫主业载人副业是被他当球使。

他说:我杀你爹的甲壳虫,这他妈是粒子穿梭机,你懂个屁。

我说:都长一个样怎么就不能叫甲壳虫,甲壳虫牌粒子穿梭机,行了吧?还能当皮球踢,多好。

他说,他听完我的话这辈子不想再看皇家马德里和巴塞罗那踢球了。

那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看了他的穿梭机之后准备这辈子都选择步行作为出行方式了呢。

今天是我入这个副本十七次以来第十七次不幸跟二货秋水一起出任务,想死,想死,想死。

我跟秋水的不共戴天之仇早已有之。噢老天,水同志的记忆力不好,而且具有双标性质,夸他的没记几句,骂他的一字不落。每天晚上借着拿哑铃手滑的功夫把我从睡梦中带走。不仅如此,我那个该死的同僚说话竟然还要带他上蠢到宇宙爆炸的地方语言,我平生头一次听见有人把我的编号读作“俩L”!

我把我的子弹上好了膛,心想不行,我也要取个外号恶心他。于是我把枪立在地上枪口朝天拖着过去往他耳边吹气。他的军装制服棱角分明,于是我压低了嗓子向他dirty talk:“水水哥,这次出完任务我想让你连着你的制服一起被操到发软。”

他闻言瞬间皱起了眉,踹了我一脚,不慎让我的枪走了火,砰的一声炸在天上,我看了一眼,说:“宝贝,我知道你倾慕哥哥已久,但也不必要这样放礼炮庆祝。”

他说,死鬼,恶心,爬。

唉,不解风情的无聊男人,千万别让我逮着你跟别的人谈恋爱,不然我一定去为你的绿帽子工程添砖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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